從那頂頭盔說起 文 : 朱家健

年前,敍利亞某個被外界稱為「白頭盔」的民防組織,被揭穿以演員充當獲救的受害兒童,同一名兒童演員重複出現在不同災區的救援相片中;而且,有獲救的兒童家屬也投訴,該救援組織只第一時間讓傷病兒童拍照,而不是把握黃金時間救人,原來,表面是天使的非政府組織,穿崩了也只是「顏色革命」的工具,以別人的鮮血換取光環。

新一波的香港版「顏色革命」,卻出現了邪惡的「黃頭盔」!衝擊警方防線、全身清一色尤如劃一制服的武裝暴徒,均是戴着黃色頭盔的,而暴徒後勤也把包括黃色頭盔的物資分配給各名暴徒,令「黃頭盔」成了「違法暴力」的象徵。個別中大醫科生戴著「黃頭盔」罷課,接受公帑教學資源,卻支援和支持暴力,與救援理念背道而馳。

頭盔的作用,原意是作保護和防禦用途,遺憾地,黃頭盔卻是倒過來被用來暴徒攻擊的工具之一,新城市廣場一役,暴徒在幸運中心的高處,以頭盔向低處警員投擲「黃頭盔」;也有暴徒以頭盔敲傷警務人員;可見暴徒已是把「黃頭盔」當作武器,既是用「黃頭盔」來辨認其他污合之眾,又是給暴徒用來遮掩鏡頭隱蔽真實身份之用,也是給西方媒體認作「顏色革命」的標誌。

無論是敍利亞的「白頭盔」,或香港的「黃頭盔」,或見到外國勢力的影子。以香港的「黃頭盔」為例,一箱又一箱的「黃頭盔」或「工業用安全帽」,雖然不是給前線建築地盤工友之用,但多次騷亂、暴動和衝擊,即是說是用了兩個貨櫃的數量也不足為奇,這不是批發數目,而是特意訂購的數目,而且,每個符合規格的「黃頭盔」動輒五十多元,每次遊行後、暴動前,總有來自四面八方的客貨車,卸下近乎是無限量包括「黃頭盔」的物資,這可是每次十數萬元的金額,可見背後無形之手擾亂香港治安的黑手伸得甚深。

有抗議修例的地鐵乘客,刻意頭頂「黃頭盔」來標奇立異,貼上紙條,辯稱是防止暴力,看來又是反對派的心戰宣傳、賊喊捉賊的伎倆。一頂原來在建築工友眼中,用來保障工業安全的救命安全帽,落到一眾暴徒手中,卻搖身一變成了奪命奪權的武器。價值沒變,但價值觀卻變了!從防禦變了攻擊;從保障生活卻成了傷害生命的工具;從工友的夥伴卻成了演員的道具;從工友的護身符卻變成了是無辜者的催命符。

香港不要「黃頭盔」治港,更不要「口罩黨」禍港!還記得零三年沙士一役,特區政府宣布香港不再是疫埠,人人興高彩烈地脫下口罩,香港的人心和市面才陸續回復信心,現在香港最需要的是團結,在譴責、追究和嚴懲違法暴力後,不問政治顏色,不分左中右陣營,重建互信,同築未來,平內亂、抗外患,令香港內外都重新接納香港,喜聚獅子山下,擁抱東方之珠。在香港人放下歧見前,更重要是需要脫下「黃頭盔」,拿下口罩,棄掉代表對抗叛亂的武裝,才能待以真誠相對。

文 : 朱家健

全國港澳研究會香港特邀會員、香港基本法澳門基本法研究會會員、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香港總會常務理事

*作者文章觀點,不代表堅料網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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