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殖民者成了台灣鐵道之父! 文 : 福蜀濤

長谷川謹介,被台獨史觀人士稱為台灣鐵道之父,劉銘傳不見了。
長谷川謹介,被台獨史觀人士稱為台灣鐵道之父,劉銘傳不見了。

歷史分原本的歷史與寫的歷史。原本的歷史是沒有辦法改變的,說甚麼香港如果沒有被英國殖民,台灣如果沒有因清廷甲午戰敗而被迫簽訂《馬關條約》割讓給日本,這些都改變不了原本的歷史,所以說歷史是無法假設的,因為都是過去了的人與事,這些人與事一旦成為歷史就定格了。

人類有了文字以後出現寫的歷史。寫的歷史是原本歷史的摹本,不可能取代原本的歷史。摹本雖不可能取代原本,但與原本有像與不像的問題,因此不同史家寫的歷史,就有接近與不接近史實(原本的歷史)的問題。原本的歷史無所謂「史觀」,寫的歷史才有史家的「史觀」,對史家最高的評價就是他寫的歷史為「信史」,即最接近原本歷史的歷史著作。「信史」作者的「史觀」,可用曹雪芹在《石頭記》中的一句話概括:「追蹤躡跡,不敢稍加穿鑿。」

不過還有一句俗話說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即謂寫的歷史都是為當代服務的。這句話可以理解為「殷鑑不遠」、「前事不忘,後事之師」,也可以理解為當代寫歷史的人係權貴的婢女,所謂的史家是在為掌握權力者服務。

拿當代的台灣來說,李登輝掌權時的御用歷史學者杜正勝,他提出「同心圓史觀」即係為李登輝的新皇民化運動服務。「同心圓史觀」說是以台灣為中心,一圈圈向外認識世界、認識歷史。其實就是以台灣為中心,淡化台灣史裏本(中)國史的成分,讓未來的世代完全不知台灣史就是中國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最後失去對中國的認同,成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不知自己是從哪裏來的世代。

杜正勝這樣的史家寫的歷史在為當代權貴服務,這樣的「御用歷史學者」可與婢女之間劃上一個等號。「同心圓史觀」是後來陳水扁與蔡政府明火執杖,如火如荼去中國化的濫觴。

本着「同心圓史觀」,「務實的台獨工作者」賴清德治下的台南向外認識到的世界、歷史是日本殖民風,這股妖風吹到極致是為日本殖民者的水利專家八田與一在台南蓋座頗具規模的紀念館。

今天這股妖風吹到了1999年由省立改為國立的「台灣博物館」。博物館位於台北和平公園北側,目前歸文化部(現任部長為出身《自立晚報》的李永得)管轄。7月13日《中國時報》報導,這座館內的鐵道之父變成了1906年日據時期管鐵路的長谷川謹介,台灣割讓日本前在台灣鋪設第一條鐵路的劉銘傳不見了。

文化部找了位館中助理研究員出面解釋,《中國時報》報道他的說法:「從學術觀點而言,過去許多文獻都如此稱呼長谷川謹介為台灣鐵道之父,台博館才引用歷史對他的稱呼。」

說來說去還是一個「史觀」問題,這位助理研究員恐怕也是以「同心圓史觀」看世界 ,看歷史,李永得差他出來面對,還真找對了人。

文 : 福蜀濤

前台灣中國時報副總主筆

*作者文章觀點,不代表堅料網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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