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向新加坡學習 文:陳永良

幾十年來,新加坡和香港不斷被拿來作比較。兩地有頗多相似之處,最初均是人口稀少,文化經濟落後的小漁村,但都分別在十九世紀被英國佔領,淪為大英帝國的海外殖民地,到現在仍然行使源自英國的普通法,而教育、醫療、文官制度等同樣是以英國為藍本。兩地的大小與人口也相差不遠:香港總面積接近1100平方公里,人口750萬;新加坡是700平方公里,人口是550萬。在上世紀的七、八十年代,香港和新加坡被經濟學家譽為“亞洲四小龍”其中的兩名成員(另外兩名是台灣和南韓),是迅速冒起的新興經濟體。

回看歷史,其實有一段時間,特別是立國初期,新加坡在很多方面都向香港學習。新加坡的“組屋”政策,把全國百分之八十四的人安置於政府建設的公共房屋裡(政府以低廉的價格向新加坡公民售出公屋,並提供購房津貼),其實是師承當年港督麥理浩的“居者有其屋“概念。經過四十多年的演變,現在港新兩地在解決住房問題,誰勝誰負大家心裡有數。香港在戰後的頭五十年,展開大量填海工程,為原本缺乏平地的沿海區域增加不少土地。面積細小的新加坡也一樣積極填海造地,但卻青出於藍勝於藍,沒有像香港一樣受制於反對派政客而舉步維艱。公共運輸系統方面,香港早在七十年代中已開始建造地鐵,新加坡比我們起步較晚,但現在的五條地鐵路線已大大減輕路面交通的負荷,其效率比香港的集體運輸系統也毫不遜色。

審視香港回歸祖國二十四年以來,特區政府施政兜兜轉轉,龜速前進,我們在很多方面已被新加坡這個既是合作夥伴,又是競爭對手的小弟(如果以面積和人口來計算)比了下去。大家不難看到,香港回歸後的種種弊端,其實是有幾個原因。第一,我們的議會烏煙瘴氣,論政質素低劣,一班存心與中國對抗,甚至妄想從特區政府手上奪權的反對派議員拖住政府的後腿。第二,我們的公務員體系因被仇中反共的勢力滲透,加上鐵飯碗文化根深柢固,懶人無處不在,往日公務員的高效光環已經失去。第三,中央政府在回歸後一直都抱着放手讓特首和司局長們去幹的態度,希望他們能把香港治理得妥妥當當而無需中央出手,從而彰顯“一國兩制,高度自治”,但可惜所托非人,也低估了美英等外國勢力破壞香港的力度。結果是演變成2019年中開始,長達一年的顏色革命,大傷香港的元氣。中央政府終於毅然下定決心,透過全國人大立法通過了《港區國安法》,再公布了《完善選舉辦法》,把選委會和立法會選舉的制度徹底改變過來,同時採取執法行動把包括黎智英在內的反中亂港傳媒負責人抓捕,香港社會才得以恢復安寧,市民不再害怕被人肆意“私了”,被黑暴認為親中的店舖不再被縱火。

剛在上月(12月)中香港舉行了立法會選舉,選出的九十位議員中,只有一名不屬於建制派。一如所料,西方國家爭相抨擊,說香港不再有民主,令人誤以為香港在殖民地時代是有民主選舉。《立場新聞》與《眾新聞》兩份激進網上報紙自我結業,前者的部分高層因涉嫌發放煽動言論被國安處逮捕,西方媒體則說中國打壓特區的新聞自由,但卻完全沒有提到有關控罪其實是英治時代立下的法例,也不提這些網媒發表了如何離譜的煽動性言論。愚見認為,我們其實無需理會別人的指手畫腳。只要香港能重回正軌,市民過着好日子,這才是香港最需要的。

現在香港走的路,應該以新加坡為師,人家的國會多年來都是一黨獨大,政府也絕不容許媒體詆毀誹謗國家和官員,更遑論讓外國勢力插手干預。新加坡執法力度之大,和對罪犯的嚴苛,也是世界有名。除了保留死刑外,現在還會對某些定罪犯人施行鞭刑,對阻嚇再犯,非常有效。不要說2019年香港的黑暴,當地如出現2014年的非法佔領的話,肯定很快便出動警察甚至軍隊平亂清場。不管西方國家怎樣惡評,新加坡的經濟持續發展 (人均GDP已超越香港 ),工商業蓬勃,外國大型企業仍蜂擁而至,在當地開設亞太區總部,無他,人家政府強勢管治,政局穩定,治安良好,人民安居樂業。

如今,香港基本上已把議會中的毒瘤剷除,如果特區領導能虛心向新加坡學習,把房屋、教育、公務員、司法、醫療等領域進行改革,我們以後還是有好日子的。

文 : 陳永良

執業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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