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析軟對抗2.0的新面相　文：戴子魚

特區政府上周末舉行國安法頒布五周年論壇，今年其中一個重點探討議題，是如何應對反中亂港份子各種花樣翻新的軟對抗活動。

言猶在耳，幾個新舊黃網媒，本周一同時發布了一則「新聞」，記敍幾個前《蘋果日報》員工，趁6月（一個自2019年黑暴之後，每年被黃人視為「聖月」的月份）停刊4周年，重回將軍澳壹傳媒大樓緬懷昔日歲月，不勝唏噓，字裏行間少不免文宣式提及現時社會時勢與氣氛之下，「人們」不會講心底說話，香港現時需要「真正」記者等意有所指的所謂感言。

這幾個黃網媒同日上載此一則「新聞」，其中一個黃網媒在文中交代只是記者「巧遇」到來憑弔的前《蘋果》員工，但比對前文後理，幾個黃網媒應該是同一個場景，似乎預約採訪較合理，之後又在同一天發布，時間點剛好在國安法論壇重點討論軟對抗活動之後，這篇「新聞」的發布時間，係明寸、剃眼眉，搞軟對抗衝着今年的國安法論壇而來，抑或如有巧合，實屬不幸？

要解答這個疑問，或許前提先要定性黃媒這篇文章，究竟是「新聞」，抑或圍爐取暖的軟對抗黃文宣，其實類似上述的黃媒「新聞」，在2020年6月國安法頒行之後，一度在網上消聲匿跡，但是隨着近年香港社會氛圍轉趨寬鬆，這種披着新聞報道外衣的黃媒「新聞」已經重出江湖，從此多事了。

早在97回歸之後，香港特區已經初嚐軟對抗種下的苦果，外部勢力與反中亂港份子利用當時「高度自治」，中央不干預的政治氛圍，掌控香港社會話語權與敍事方式，形成一面倒的輿論風向，大搞軟對抗，不斷在社會內部發放負能量，至2019年到達臨界點，爆發街頭黑暴硬對抗，正是由長期的軟對抗點燃藥引，可以軟對抗1.0形容。

相對於明刀明槍的街頭硬對抗，軟對抗的主要操作套路，是利用媒體以報道新聞為名，行政治文宣之實，遊走法律灰色地帶，以暗示或誤導手法進行輿論導向，由網軍、KOL在網上帶風向，滲透文化藝術、教育等領域，散播虛假資訊，指桑罵槐，扭曲事實，深耕細作，向市民散播對中央政府和特區政府的敵意與不信任，點滴累積，潛而默化，由於操作手法一般不會踩過法律紅線，又能夠達到蠱惑人心的心戰效果，可謂低風險、高效益的對抗手段。

五年前國安法頒行，就像一把懸在黑暴黃人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街頭打砸燒硬對抗退潮，勇武黑暴星散，壹傳媒與立場新聞兩個黃營最大文宣機器自行中止營運，黃KOL、網軍也在網上消聲匿跡，只剩那些海外亂港份子、美西方官媒和反華媒體繼續唱衰中央和香港，本地黃文宣聲量大減之下，香港的輿論與新聞資訊流動也重回正軌，但網上仍會不時看到一些試探式黃文宣，以及個別黃人情緒性發洩留言。

自去年初開始，網上先後湧現多個主打新聞、法庭、財經和評論的新網媒，其共通點是營運人員多屬前壹傳媒或其他黃媒的員工，報道手法同出一源，選材與字裏行間不時流露香港今不如昔，新聞自由崩壞，傳媒業面臨困境，必須堅持守護等「看法」，而一度偃旗息鼓的黃KOL自媒體，也陸續重新在網上現形，打着議論民生的幌子，在有意無意之間針對中央和特區政府贈兩句，可以看到，隨着這些新黃媒和黃KOL歸隊，一條網上軟對抗新戰線終於完成最後的併圖。

剖開這條無形的軟對抗新戰線，自外到內由三層網絡組成，表面上各有各做，實際上各有分工，互相呼應，達到操作文宣機器最大化的效果。

三層網絡的第一層，包括海外的美西方官媒如美國之音，自由亞洲電台，英國廣播公司，以及法、德等官方中文電台，還有流亡海外黃人、反華分子建立的網上自媒體串連起來，由於國安法鞭長莫及，這些外地媒體可以針對中港政府毫無保留進行最骯髒的文宣，肆無忌憚抹黑、散播虛假資訊，挑撥仇恨，完全逾過國安紅線，美其名為言今日香港媒體所不敢言的「真」話，在網上出口轉內銷，炮口對準香港發放負能量。

至於第二層網絡，則是駐港美西方媒體，以及附設在港美資社交媒體平台的新聞網站，其報道手法幾無例外以負面陳述主導，例如股巿不振，零售業萎縮，特區政府財赤高居不下，隨時爆煲，以至北京持續干預香港，「一國兩制」不保等，構成一幅國安法之下，香港已呈衰敗末日的景象。

遇上一些爭議性時事議題，這些媒體則以上綱上線手法處理，去年奧運金牌選手引發社會關注香港運動員的生活待遇問題，美資社媒新聞網站另闢蹊徑，以體育學院管理高層年薪逾百萬，比對最低級別全職運動員每月生活津貼僅7000多元，這種不合比例的比較式報道手法，暗中挑撥社會矛盾對立，又例如特區政府削減公共開支滅赤，報道切入點又翻炒舊橋，羅列特區政府管治團隊薪酬開支，質疑為何不集體減薪？表面上看，這些網上資訊都是「新聞」報道，但是敍事方式充滿引導性，讓受衆得出政府和公營機構維護特權利益的不良印象。

至於軟對抗新戰線的第三層，就是本地新舊黃網媒和黃KOL自媒體，報道手法和內容當然不會心口掛個勇字直踩國安紅線，而是借題發揮最大快，例如選取民生議題放大爭議面，引述出口轉內銷的美西方媒體唱衰中港的「新聞」，循例加上幾句官方反駁，實際上全文照登照讀抹黑謠言，又如法庭審訊國安案，長篇累牘引述被告的自辯內容，變成在法律容許之下一篇又一篇散播黃人抗爭被以言入罪的政治宣言。

每年6月、7月和8月這些黃人黑暴的特定日子，當然是黃網媒火力全開之時，除了去維園、旺角「採訪」的指定動作，少不了訪尋一些過來人、手足話當年，變相提醒黃人要𧫴記「在心中」那句當年退潮口號，「撐到底」不要熄滅心中那團火，至於黃KOL的評論，多以負面陳述為切入點，不時引述海外反華媒體炮製的虛假資訊，例如流傳北京政變，高層權力鬥爭等，循例加幾句不知是否可信的評論「免責」，實際上協助在本港網上轉發這些謠言。

正如港澳辦主任夏寶龍說的「好了傷疤忘了痛」，國安法頒行五年，黑暴街頭硬對抗基本消除，社會回復昇平景象，蟄伏幾年的反中亂港份子，覷準社會氛圍趨於寬鬆捲土重來，改頭換面，披着不同的新衣回歸網上，化整為零進行軟對抗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