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派從來沒有發揮「制衡政府」的作用 文 : 寒柏

港人向來對「反對派」情有獨鍾。現時「反對派」與「建制派」的選票比率,大約維持在六四比左右。

有人認為,由於港人「懼共」,甚至乎是「反共」, 所以相對支持「反對派」。但除此之外,其實港人一直被「反對派」所誤導,尚有一個「思想誤區」。多年以來,港人響往「民主自由」政制,一直相信投票給「反對派」可以「制衡政府」。換句話來說,「反對派」利用了港人對「民主自由」政制的崇拜,把自己包裝成為一個擁有「制衡政府」能力的團體,一直在欺騙港人的選票。

到底,反對派有沒有做好「制衡政府」的工作呢?論點總結如下:

1. 「制衡政府」絕不是「搞破壞」及「為反而反」。所謂的「制衡」,是避免政府做出錯誤的決定,使政府考慮到不同利益團體的需要而做好「利益整合」,最終選擇出正確的決定。但「反對派」是好事和壞事都反對,靠謾罵港府而騙選票;「破壞政府」又豈能算是「制衡政府」呢?

2. 多年來,「反對派」對香港政制及經濟發展,並沒有完整、清晰及可行的論述;對各行各業的發展,也從來沒有什麼具體的好建議。他們只懂得高喊虛無飄渺的「政治口號」,跟港人大玩「畫餅充飢」之遊戲,毫無建樹,又怎樣治理好香港呢?

3. 「反對派」對自己的「無能」,亦有一套講法。在二十多年前,泛民元老已表明,「利益整合」是港府的責任,不是「反對派」的工作。所以,港府最終做得不好,絕非「反對派」的責任。

這些泛民元老的講法,實是無恥之極。他們貴為議員,收取納稅人的血汗錢,已屬於「建制」之內,又怎會沒有施政責任呢?他們被不同階層的市民選出來,又怎會不必做好「利益整合」?

「反對派」明明是政府人員,卻裝成是「局外人」,對施政毫不負責;他們收了納稅人的錢,卻只專搞破壞,明顯是欺騙港人。

4. 另外一個講法,就是「反對派」缺乏資源,沒有影響力,無法左右大局。這當然是在說謊。其一、「反對派」在香港的政治影響力向來十分巨大。在立法會議席方面,「泛民」盤踞22個議席,在區議會上更坐擁389席 (整體議席的81%)。他們每月取得豐厚的薪津,還有港人多年來遊行集會給他們的「捐款」呢?又怎可算是「缺乏資源」呢。泛民得港人信任,泛民傳媒又是聲勢浩大,怎稱得上是「沒有影響力」?他們不是「缺乏資源」,亦非「沒有影響力」,只是他們把資源及影響力,都放在「搞破壞」這方面罷了。

5. 「反對派」一直自稱為「少數黨」,他們認為自己既然不是「執政黨」,便沒有「執政責任」,所以也沒有能力去提出什麼好建議。甚至乎,泛民元老更稱,問題是中央不會給他們做「執政黨」,所以他們便沒有「執政黨」的能力。

這講法更是本末倒置。打一個比喻,這等同普通員工跟上司說,由於他們從來沒有做過經理,所以沒有培養出管理能力。自己的無能,反而是上司的責任。試問如果一個普通員工沒有表現出相干的管理能力及潛質,上司又怎會提拔他去管理階層呢?說穿了,一個只懂得「搞破壞」的黨派聯盟,又怎能做「執政黨」?

值得一提的是,由於港府是「行政主導」,「建制派」要加上「行政部門」才算是一個「執政聯盟」。其實,這個「執政聯盟」從來不會把泛民議員拒諸門外。近年,泛民更操控了八成的區議會議席,但他們除了繼續「搞破壞」之外,又對政府及地區施政有過什麼好建議呢?

港人被「反對派」欺騙多年,對「制衡政府」的理解出錯,誤以為「盲目反對」及「亂搞破壞」就是「制衡政府」。

例如,「反對派」多年來完全沒有制衡「地產霸權」,甚至乎促使本港地產財閥坐大,並加深貧富懸殊和社會矛盾。香港明明土地及房屋短缺,樓價太貴,港府打算填海造地之際,「反對派」竟然跑出來反對。「反對派」高喊「打倒地產霸權」,亂罵什麼「官商勾結」,最終卻有份促成及強化這惡劣的局面。

此外,若非當年「反對派」煽動港人上街推翻了相對溫和的「23條立法」,去年又以「暴動」逼令港府擱置《修訂逃犯條例》,甚至乎以「港獨」作脅,又怎會使港人迎來今天的「港版國安法」?

文 : 寒柏

從事金融業,自由撰稿,醉心武俠小說創作;近期發表《汴京遊俠傳》、《獵頭交易》、《清明上河記》和《天人》等小說。著作還包括《金庸雅集:武學篇》和《金庸雅集:愛情、影視篇》等等。

*作者文章觀點,不代表堅料網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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