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此句可見孔子在敏的自信。孔子說:「我並非出生便有知識的,喜好古文古記戴,靈敏地求取相關資料而已。」
《論語》子曰:「文莫,吾猶人也。躬行君子,剘吾未之有也。」此句也因不同的標點符號而產生歧解。「文莫」是很早期的判斷,但不知其解。我曾認為「文莫」實是「敏」之誤聽字。不過,自從吳檢齌先生把「文」作第一字,「莫」連第二句後,絕大多數人都接受此解讀。
孔子說:「文學上的知識,我約莫猶如其他人。但行為如君子,則我未能做得到。」
《尚書大傳》東郭子思問於子貢曰:「夫子之門,何其雜也? 」子貢曰:「夫檃括之旁多枉木,良醫之門多疾人,砥礪之旁多頑鈍。」夫子聞之曰: 「修道以俟天下,來者不止,是以雜也。」
以上的意思是東郭子思問子貢:「老師的門派,為何門徒身份那麼混雜,不作挑選? 」子貢答:「修改木材的地方多曲木,好的醫館多病人,磨研金屬的地方多殘鈍的工具。」孔子聽到這些話後說:「我修研道以等天下的人,願意來學的不阻止,所以很混雜。」
關於道之解讀,另文分解。
《論語》葉公問孔子於子路,子路不對。子曰:「女奚不曰:『其為人也,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雲爾。」
此段文字反映子路不善說話,也不知怎樣形容孔子,所以不作回答葉公所問。而孔子不誇論自己什麼仁義德行,只以『好學不倦,求學不知時日過』來形容自己。
《論語》子曰:「天生德於予,桓魋其如予何?」桓魋是宋國司馬,歷史記述孔子經過宋國,桓魋要殺害他,原因未詳。很多解讀都說因為上天賜孔子德行,桓魋是不能加害孔子的,多少把天和孔子神化了。
而我的解讀是——孔子說:「上天讓我擁有德行,桓魋可以和我一樣嗎?」我相信桓魋是因為妒忌孔子,怕孔子去宋國搶了他的名氣,所以想殺害孔子。孔子的說話是指即使桓魋殺了他,也不會比他有德譽。並非指上天不許桓魋加害他。
《論語》子曰:「二三子以我為隱乎?吾無隱乎爾。吾無行而不與二三子者,是丘也」孔子說:「你們以為我有所隱藏嗎?我對你們沒隱藏的。我沒有言行與你們不一樣,我孔丘是這樣的人。」也就是說他沒有把所知的收藏,全都教給弟子。
《論語》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此句話傳頌千古,就是人人都有可取之處。選出優良之言行來學習依從,那些不好的言行便可作反面教材來進行修改。所以其善與不善皆可為師。
文:香港牛
一個自幼不信神靈,大半生為口奔馳的香港人,眼見青年人思維被毒害,故立願發揚好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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