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有很多親戚朋友居住海外,他們大多數是住在美加澳英等地,這些都是港人喜歡移居海外目的地,所以在日常互通訊息中,都較為暸解當地情况,在疫情未發生前,亦曾去過這些地方旅遊和居住,對當地中產階層較為熟悉,就是很多受過高深教育女性,由於家中年幼兒女無人照顧,唯有留在家中看護兒女。
香港在職中產家庭婦女如有年幼子女,絕大數都要聘請外傭,不僅可幫助照顧兒女,亦可幫輕家務,因此令她們可以安心在外工作,一方面可發揮所長,另方面可幫助增加家庭收入,這是眾所周知,亦是為何有數十萬外傭在港工作,以及在職女性成為香港經濟發展重要支柱的主因之一。
但這兩年因疫情關係,而印尼,泰國和菲律賓等地因疫情嚴重,和本港疫情亦不輕,港府立即封關把控,令外傭來港人數大減, 立即打亂外傭來港和市場供求情況。由於成本增加,令僱主需要增加聘請外傭支出,另外,外傭來港時要先入住隔離酒店,但隔離酒店房間供不應求,甚至一房難求。一些無良中介公司乘機苛索介紹費,甚至連同本地跳槽外傭呃騙心急請人的僱主。
據知外傭目前基本月薪4600元,但一些急於要求外傭幫手的家庭,要出高價至6000至7000元才找到外傭,而中介公司手續費已加至萬多元,若外傭簽約後甩底或悔約,所有損失全由僱主負擔,公平嗎?
只要大家上網登入「香港外傭僱主關注組」,便可見到僱主大吐苦水文章,毋須我詳述每個案例。主管外傭事務的勞工及福利局,局長羅致光永遠是後知後覺的官員,他曾代表社會福利界在香港立法會擔任議員9年,並為前民主黨黨員,又是所謂社會學學者,他會急市民所急嗎?他知道中產家庭的困境嗎?他明白當今外傭市場的亂象嗎?他有魄力解決難題嗎?從他擔任議員至今日當官,他給人的形象永遠是笑駡由人,反正我是「民選議員」和「高官」,吹脹。
文:謝悅漢
資深媒體人,經常有作品登在《亞洲週刋》及內地《今日頭條》網站,著作包括《水泥森林中吶喊》(天地圖書)及《香港仍有善心人》(大公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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