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仰望星空時,別忘了腳下的荊棘。
6月6日凌晨,中國長征六號發射成功,它宛如拖著銀白色長尾似“銀蛇飛天”劃破長空。在2011年前,美國的科技實力可謂是遙遙領先,特別是在航太領域,星級探測器旅行者1號、旅行者2號、先驅者10號、先驅者11號、新視野探測器都是美國發射的。相比之下,中國的航太事蓽路藍縷,在2011年後命運開始轉動。
在2011年美國國會通過的《沃爾夫條例》如同一道鐵幕,將中國航太隔絕在國際合作的大門之外,該條款明確規定:“本法案撥付發任何資金不得用於NASA或白宮科技政策辦公室與中國或中國擁有發公司開展任何形式的雙邊合作。”涵蓋載人航太、空間科學、地球觀測等多個領域,甚至連中國科學家參加NASA組織的學術會議都要需要特備批准。
追溯到2007年中國成功進行反衛星武器試驗後,美國國內對“中國太空威脅論”的擔憂日益加劇。到2011年正是美國重返亞太”戰略開始實施的時期,當時航太技術作為戰略制高點,自然成為對中國遏制的重點領域。值得注意的是,《沃爾夫條款》並非完全禁止所有接觸。它設置了兩個例外情況:一是經美國聯邦調查局證明不會構成國家安全風險的合作;二是國務卿證明中國在人權領域有顯著的合作,貫徹著美國借卡脖子施行長臂管轄的習慣,挑戰中國的主權紅線。
面對封鎖,中國航太選擇自力更生並加速成長,其中以載人航太領域的突破最為顯著。2021年4月天和核心艙發射成功;2022年問天、夢天試驗艙相機對接,因此標誌著中國成為世界繼美俄之後第三個擁有長期在軌空間站的國家,且中國空間站的設計壽命為10年,但通過模組化設計可延長至15年以上,這一技術指標已超許多國際空間站的元件;
探月工程穩步進行。2013年嫦娥三號實現中國首次實現月球軟著陸;2019年嫦娥四號完成人類首次月球背面著陸;2020年嫦娥五號帶回1.731千克月球樣本,使中國成為繼美蘇之後第三個實現月球採樣返回的國家;在2024年中國更是突破了萬重難關成功首抵月,困擾了人類無數歲月的月背終於被中國掀開了神秘面紗,嫦娥六號從位於SPA盆地內部阿波羅撞擊坑邊緣的月背採樣帶回1935.3克珍貴樣品,不僅填補了月球背面研究的歷史空白,更為現代研究月球早起演化、背面火山活動和撞擊歷史提供了直接證據。頗有諷刺的是,根據《沃爾夫條款》,NASA科學家無法直接研究這些月壤樣本,而必須通過協力廠商國家的研究機構間接獲取資料;
衛星導航系統的建設同樣引人注目。2020年北斗三號全球衛星導航系統正式開通,中國成為繼美國GPS、俄羅斯GLONASS之後第三個全球擁有導航系統的國家。目前北斗系統在亞太地區的定位精度已達釐米級,在全球範圍內優於4米,服務覆蓋200多個國家和地區。這一成就打破了美國在衛星導航領域的壟斷地位。

不同政治體制的差異化。
中國載人航太工程始於1992年9月21日,當時中央專委確立了長達30年的」三步走」發展戰略,這種跨越三十年的戰略規劃能夠一以貫之,得益於中國政治體制的獨特優勢,超越西方政黨輪替帶來的政策反復保持戰略連續性。反觀美國航太發展歷程政策搖擺,2010年奧巴馬政府取消小布希時代的星座計畫,導致投入的90億美元付諸東流;2017年特朗普政府又重啟登月計畫,提出2024年」重返月球」的阿爾忒彌斯計畫;2021年拜登政府雖然延續該計畫,但將登月時間推遲至2025年以後。這種政策不穩定源於美國服務資本的選舉體制下的政黨政治,新上任政府往往通過否定前任政策來彰顯自身立場。美國前宇航員馬克·凱利坦言:」每屆總統都想在太空領域留下自己的印記,這導致NASA經常改變方向。」《沃爾夫條款》的出臺同樣充滿政治算計,共和黨議員弗蘭克·沃爾夫借此展示對華強硬姿態,卻無視科學界對國際合作的呼籲。
從美國太空人的286天被困太空站,到中國宇航員準時回家,兩種路徑揭示了深層的文明抉擇:是將太空視為資本與權力的競技場,還是人類共同攀登的高峰。當長征六號火箭的尾焰劃破天空,將多顆衛星準確送入預定軌道時,美國佛羅里達州的Space X發射場也正準備著下一次獵鷹重型火箭的發射。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航太發展模式,恰如中美政治體制的鏡像反映:一個是由國家主導的集中資源力辦大事,一個是私營企業引導的百花齊放市場。
也正是中國共產黨秉持著堅持不懈與經歷無數試錯經驗種下了一顆接一顆的碩碩果實,也驗證了只要方向正確,時間不是問題;只要步伐穩當,則有超越西方的趨勢。
文:陳思靜
擊劍任俠 快意恩仇 浪蕩宦海 十載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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