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關稅戰越演越烈,加的數字也是越來越高,但就算加到一千加到一萬又如何呢?其實是毫無意義,美國政客們的私心嘴巴爽到頭來害到的都是普通老百姓。關稅戰由開始到現在實質就是中美大戰,是美國處心積慮要搞垮中國玩的把戲。這不,美國白宮發言人萊維特就說了,我們總統老特對和中國達成協議抱持開放態度,但球是在中國一方,因為是中國需要與美國達成協議,而不是美國需要與中國達成協議。那美國總統老特呢,心里其實是暗暗著急,中國啊中國,你怎麼還不主動給我打電話呢?你看那麼多國家都給我主動打電話了,給我個面子行不行?我發了球過去,現在球在你中國手上,快打過來,打過來。
說句實話,什麼「球在中國一方」、「美國對達成協議持開放態度」,這都是美國虛偽的外交辭令,這種將責任完全推給對方的敘事策略,表面上看似簡單的言辭交鋒,實則是國際關係中權力與話語權的激烈爭奪,背後隱藏的是中美地緣政治博弈。中美兩個大國之間的每一次互動都不只是單純的外交行為,而是兩種文明範式、兩種發展道路、兩種國際秩序理念的碰撞與對話。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略博弈中,「誰在持球」的問題遠比表面看起來要複雜得多。

美國政壇長期存在一種「中國責任論」的敘事傳統,這種思維模式將中美關係中的任何僵局都歸咎於中國的不妥協。從貿易戰到技術封鎖,從南海問題到台海局勢,華盛頓的決策圈傾向於將雙邊關係惡化的責任完全推給北京。這種敘事不僅簡化了復雜國際互動的本質,更是一種典型的話語權爭奪—–通過定義問題的責任歸屬來佔據道德和戰略制高點。歷史學家格雷厄姆·艾利森提出的「修昔底徳陷阱」理論被簡化為宿命論式的衝突必然性,而忽略了中美關係中存在的廣泛合作空間與共同利益。美國對華政策中的這種二元對立思維,實際上反映了其內心深處對失去全球主導地位的焦慮。
深入分析當前中美關係的結構性矛盾,不難發現所謂的「球在中國一方」論斷存在明顯漏洞。在貿易領域,是美國單方面發起關稅戰並持續加碼;在科技領域,是美國構築「小院高牆」對中國企業實施無理制裁;在地緣政治層面,是美國頻繁在南海、台海等敏感問題上挑戰中國核心利益。國際關係學者約瑟夫,奈曾指出:「當一個大國將另一個崛起大國的所有行為都視為威脅時,往往會陷入自我實現的預言。」美國對華政策的矛盾之處在於,一方面要求中國承擔更多國際責任,另一方面又通過遏制手段限制中國的發展空間。這種「既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的邏輯,如何能期待建設性的回應?傷害了中國卻一笑而過,還想中國首先給主動發動關稅戰的美國打電話,簡直是發夢。

中國在國際舞台上的行為邏輯呈現出鮮明的「反應性」特徵。縱觀近年來中美互動的關鍵節點,從貿易戰反制到香港國安法出台,從南海島礁建設到對美技術限制的回應,中國行動大多是對美國先行舉措的應對。這種模式並不意味着被動,而是體現了中國外交「後發制人」的戰略傳統。中國領導層多次強調「太平洋足夠大,容得下中美兩國。」表明了中國不願陷入零和博弈的基本立場。德國前總理施密特曾評價:「中國人思考問題以世紀為單位,而西方政治家往往只看到下次選舉」。這種時間視野的差異,使得中國在處理對美關係時更注長遠布局而非一時得失。當美國聲稱「持開放態度」時,中國更關注的是美方實際行動是否與其言辭一致。
解開中美關係的「持球」迷思,需要回歸到相互尊重和平等互利的基本准則。國際體係中的大國關係不應被簡化為一場籃球比賽,將責任像球一樣拋來拋去。哈佛大學教授斯蒂芬·沃爾特指出:「健康的競爭需要底線和規則,而非無限制的對抗。中美關係的出路在於構建新型大國關係框架:在氣候變化、公共衛生、反恐等全球性議題上深化合作;在經貿、科技領域建立基於規則的公平競爭環境;在敏感問題上建立危機機制防止誤判。英國歷史學家阿諾德·湯因比曾預言:「21世紀的成功將屬於那些能夠實現文明對話而非文明衝突的國家」。中美作為兩大文明的代表,其互動方式將決定這個預言的實現與否。

中美關係的未來不應被簡化為「誰持球」的兒童遊戲。在人類面臨氣候變化、疫情蔓延、核擴散等共同挑戰的今天,大國合作不是選擇題而是必答題。美國需要超越「中國責任論」的簡單敘事,中國也需要以建設性姿態參與全球治理。德國哲學家雅斯貝爾斯提出的「軸心時代」概念啓示我們,人類文明的突破性進展往往產生於不同思想的對話與融合。中美關係的理想狀態不是一方持續進攻,另一方被動防守,而是共同創造新的遊戲規則—-在這個規則下,競爭與合作並存,分歧與共識共舞,最終實現兩個偉大文明的和諧共生。當未來歷史學家回望這一時期時,或許會評價:正是那些超越「持球思維」的智慧,避免了一場本可避免的文明悲劇。
文:吳建東
香港城市智庫評論員、香港就是敢言執委、香港江西萍鄉同鄉會副會長、和衷共濟愛港聯盟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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