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反修例」暴動期間,某女學生曾在「新屋嶺被捕人士集會」裏,指摘被警方「性侵」,還在與校長公開對話期間,哭訴受警方的「性暴力」對待,並要求校長主持公道。
近日,她接受傳媒訪問,指出去年曾寄10封求職信,對象是幼稚園及社會機構等,都沒有回音;亦無法在校內兼任助理。此外,她曾報讀某學校的社工碩士課程,但據她透露,有教授擔心取錄她會影響學校撥款,亦覺得就算她能入讀,又能否替她找到實習機構呢?有人認為,該女學生就讀的是教育相關學位,皆由政府撥款,但由於去年之事,沒有教育機構敢取錄她;事主如同受到政治逼害。
筆者認為,這講法並不正確。由於去年持續6個月的「黑暴」問題,再加上今年的「新冠肺炎」疫情,畢業生難找工作是普遍之事。這女生只寄出10封信而沒有回音,又有甚麼出奇呢?當然,筆者亦相信她找工作及升學,應當甚有阻力,但絕非「被打壓」,原因如下:
1. 去年,這女生本來是參與「新屋嶺被捕人士集會」,並堅稱受到警方的「性暴力」對待。但其後卻改口,稱受到「性侵」的地點並非「新屋嶺拘留所」。警方亦曾公開請她作證,亦有傳媒詢問詳情,但事主卻無法提供具體說明,事主對警方的指控,可信度成疑。
2. 其後,她反口覆舌,又指自己不過是替「新屋嶺受害者」出頭,並把她的經歷公開。可是,直到近日,法庭已裁定該「新屋嶺受害者」在網上發放假消息;整件事情,全是子虛烏有。該女生不久後,又堅稱自己曾在拘留期間遭到「性侵」。所謂「性侵」和「性暴力」的指控亦很空泛,到底是「非禮」或「強姦」呢?
3. 經傳媒查證,她口中所講的「性侵」,是遭人「拍心口」。但到底她在甚麼情況下被「拍心口」呢?「心口」那一處被拍打?該女學生至今仍是語焉不詳。只有事主親到警署交代詳情,才可有機會查知真偽。但事主始終不肯報警。
4. 為甚麼這女生向全港市民報稱遭「性侵」的同時,又偏偏不肯報警呢?大家還記得在「黑暴」爆發之前,曾有一宗「民主黨林子健報假案」事件嗎?由於林子健聲稱被「強力部門」跟蹤及綁架,還正式報警。經警方查證「天眼」後,證明林子健說謊。最終,林子健因「報假案」而鋃鐺入獄。到底該女生是因為前車之鑒才不敢報警,還是有甚麼其他原因呢?
5. 該女生聲稱被人「起底」,在網上被公開不少「情史」和「家庭狀況」。但值得一提的是,公開這些「情史」之人,主要是一些自稱是「黃營」中人。爆料的「黃營人」直認也痛恨警方,但亦要公開這名女學生的過去云云。不論是藍營或黃營,大家對她口中所說之事,都感到疑惑。
無論政治取態如何,雇主或院校屬於「藍營」或「黃營」也罷,都會對這名女子十分有保留。在傳統倫理上,「性侵」是非常嚴重的罪行,被指控「性侵」更可使人「家破人亡、永不超身」。我們就算假設這女子是無辜的,或她真的被「性侵」,但有誰會膽敢聘用一個「可能曾冤枉他人性侵」的員工呢?有何人想和這人共事呢?不怕「被冤枉」嗎?不怕成為下一個「受害者」嗎?這是很設身和實際的問題。
從來,指摘敵人「性侵」是極具威力的「指控」,但如果給人拆穿謊話,便會向事主「反噬」過去。
該女生升學及找工作都有難度,就算找「志同道合」的媒體報道,亦只能久不久吸引一下大眾的眼球,但大家又是很快便把這消息略過,根本無濟於事。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如果她當年所說孰真,應該盡快報警,交代整件事的具體情況,算是「還自己一個清白」。否則,如果她當年的指控不實,更應該盡快向大眾說得一清二楚,並誠心認錯。才有一線生機。
所謂「回頭是岸」,就算鑄成大錯,只要肯真心悔改,筆者始終相信一句話:「天無絕人之路。」
文 : 寒柏
從事金融業,自由撰稿,醉心武俠小說創作;近期發表《汴京遊俠傳》、《獵頭交易》、《清明上河記》和《天人》等小說。著作還包括《金庸雅集:武學篇》和《金庸雅集:愛情、影視篇》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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