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杜琪峯,證明了香港有言論自由 文:陳凱文

導演杜琪峯早前接受外媒訪問,指自己處於創作低潮,因為感覺他和香港沒了言論自由這個所謂的「靈魂」一事,特意留到媒體熱度再說,因為整件事從本質上來說,顯然是一個過氣演藝人靠着變黃刷存在感,吸引媒體關注。像所謂建制派之前一樣,對方說了幾句話,便輪番蹦出來回應,把話題變相炒熱,反而是讓對方得逞。畢竟英國作家奧斯卡·王爾德曾言:「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比被人議論還要糟糕,那就是不被議論」,對演藝人而言更是如此。

事實上,過氣演藝人靠着變黃刷存在感,杜琪峰不是第一個,按香港的媒體生態來看,他亦未必是最後一個。早在2019年黑暴爆發前,已有半紅不黑的演藝人,靠着變黃刷存在感,甚至是積攢人氣,例如上世紀90年代已沒啥人氣的黃耀明,佔中前人氣已從顛峰下滑的何韻詩,都是在佔領中環爆發之時表態,或為反對派站台,成了部份人眼中的「敢言」藝人。由於只要不犯法,怎樣表態都是其言論自由,變黃自然成了過氣演藝人「敗部復活」的法門。

正因如此,我們不時過氣演藝人變黃蹭人氣,包括曾在大陸拍片的黃秋生和杜汶澤。由於大家難以知道他是否在變黃之時,已在大陸沒戲拍,所以部分人可以把他們變黃後在大陸沒戲拍,演繹為對方因此而被「封殺」,再以此證明二人的「敢言」,雖然江湖一直流傳,後者在香港影視圈混不下去,搞到要去台灣發展,跟對方變黃根本沒關係,而是對方口不擇言,誹謗某位女明星,因而得罪行內某個老闆。

可是無論真相是怎樣,表態變黃即使到了現在,仍然是一門生意,原因正是國安法制並非像杜琪峰所言,令言論自由在香港消息,所以在當今的網絡時代,比起過氣後完全沒工作收入,過氣演藝人只要靠著定期表態箍住黃絲,便可以靠着自媒體將流量變現,或者靠着吸引對方的課金生存。至於現正服刑的黃宗堯,以及服完刑到了英國的阮民安,他們只是奸有奸輸,前者為積攢人氣走得太前,直接衝進了立法會暴動現場,後者則是虛構一名少女被控暴動,並借籌款名義詐騙,跟啥言論自由沾不上邊。

說到這裏或許有人會說,杜琪峯何以不在佔中到黑暴爆發之時變黃,要等到這一兩年才變?因為那時的他還在北上搵真銀嘛?自2011年的《單身男女》開始,杜琪峰便成功在大陸拍了不少合拍片,2013年的《盲探》票房在內地更突破兩億人民幣,對方根本不用淪落到靠變黃賺錢,直到2019年的黑暴爆發,對方仍忙着拍攝《我的拳王男友》,只是該片到了2020年初上映時,票房口碑雙雙仆直。電影作為一門生意,一個導演讓金主蝕到入肉,陸港兩地還有多少人敢找他拍片?

是故,杜琪峯自稱陷入創作低潮,確實所言非虛,但歷史在在證明,對方的不濟早在2019年已經顯現,他的作品更被知名影評博客《講。鏟。片》揶揄,指其「晚節不保」,但當時的香港莫講未有國安法,而且街頭上每隔幾天便有黑暴,港獨口號還滿天飛,處於言論自由正被瘋狂濫用的時期。當然,存在被逼害情意結的黃絲,根本不會在意杜琪峰實際上在何時「回塘」,他們只需要有人為自己代言,加上對方由於早已「回塘」,所以他們大可以能將對方無戲拍,歸咎於所謂的「封殺」,或沒言論由令其沒創作靈感,形成邏輯閉環。

在此情況之下,所謂建制派指責對方,其實沒啥實質意義,只會增加其邏輯閉環的說服力。若是覺得非回應不可,最有效的方法不是指責,而是感謝他接受外媒訪問時胡說八道,變相引證了香港的言論自由,並沒因為國安法的實施而受損,然後推介大家觀看對方在黑暴爆發時上映的合拍片,稱讚對方在香港黑暴時,還在大陸專心地拍攝電影,最好當然是有電視台買下該片版權,然後趁此爭議期間轉播,我們便能用收視率說話了!

文:陳凱文

全國港澳研究會會員

*作者文章觀點,不代表堅料網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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