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變反駁隊應常態化 文:陳凱文

之前的文章提到,由於23條的成功立法,增加了境外反華勢力在港進行諜報、滲透、破壞與顛覆的工作難度,自然會惹來他們的激烈反應,但已在反對派從現有建制退場的情況下,他們針對香港的手段只相信剩下幾招,分別是:製造國際輿論、制裁港官與司法人員、逼香港有業務的外企撤資、夥同金融「大鱷」衝擊港元和港股,又或者是用其絭養的恐怖分子發動襲擊。

是故,當局應在輿論、司法、金融,以及反恐四個層面,積極做好防禦工作,同時要加強整個治港班子的組織與紀律,避免「第五縱隊」混入建制。先說輿論方面,港府在23條立法期間,成立了所謂的應變反駁隊 ,由保安局局長鄧炳強擔任隊長,三名行會及立法會議員為成員,兩大司長作出支援。然而,這個反駁隊在23條成功立法之後,還是否繼續存在呢?若是繼續存在,又是否必要呢?

要回答這個問題,便須先應清一個政治事實:境外勢力針對香港的反宣傳,不是到了港府重啟23條立法時才出現,亦不會在立法成功後便消失。因為從地緣政治的角度來看,西方陣營的冷戰思維其實從未消除,只要中國仍以社會主義為根本制度,對方仍會繼續其反華政策。哪怕是國家改變了根本制度,只要其綜合國力被西方陣營視為威脅,他們仍有繼續維持其反華方針,直至中國徹底淪為西方陣營的半殖民地,情況如同蘇聯瓦解後,西方仍是繼續反俄一樣。

在這情況之下,香港其實自回歸一刻起,西方要麼用盡一切辦法,證明「一國兩制」的政策失敗或名不符實,要麼是設法利用「一國兩制」,扶植親西方勢力,並助其奪取實質管治權,從而使香港淪為對方的半殖民地。可以說,在2019年黑暴爆發之前,西方對港工作的做法,一直是傾向後者,直到中央出手制定國安法,以及決定完善香港選制之後,對方的做法便改為前者。

說到這裡部分綏靖主義者可能會說,西方現在想搞殘香港,是因為中央的接連出手,正如他們會把外國的對華政策轉趨強硬,歸咎於國家近年來不再「韜光養晦」。然而,這種想法除了有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病徵外,更是缺乏國際政治視野的表現。先說一個簡單道理:任何國策的推行,都是以照顧國家整體利益為前提,香港奉行「一國兩制」亦是一樣,其終極目的是讓香港能為本國整體利益創造價值和貢獻,而不是純粹照顧香港部分人的既得利益。

如此一來,我們便能理解中央出手遏止黑暴背後的思路:在香港變成徒具「一國兩制」虛名的西方半殖民地,以及保住管治權但會被西方狙擊之間,國家只可能選擇後者。況且,即使國家在香港問題上繼續選擇綏靖,西方的反華力度亦不會降低,因為國情早已不同:在改革開放初期,國家有着龐大的所謂的「人口紅利」供外資利用,但在「人口紅利」用得七七八八,以及避免未來出現拉丁化的情況,便只能搞產業升級,而這樣做又必然會動到西方陣營的核心利益,所以無論怎樣去「韜光養晦」,人家依舊會改用強硬的對華政策。

另一方面,過去部分西方學者和政客相信,只要促進一個國家的經濟增長,中產和小資產階級便會形成,之後他們便會跳出來,發動顏色革命,從而顛覆原有的政治體制。然而,這一情況不但沒在中國發生,反而隨着國人到海外留學和旅遊,因而逐漸見識到西方的雙重標準,再加上國家的發展,實在有目共睹,造成執政共產黨的聲望近年來不跌反升。換言之,西方對華政策的調整,某程度上是源於歷史已經證明,他們過去的「和平演變」套路,在中國根本行不通。

正因如此,2018年開始的中美貿易戰,不過是西方調整對華政策的開始,所以後來才有2019年的「港版顏色革命」,以及後來他們大打「台灣牌」的舉動。如今,西方針對23條立法開展的行動,只是對方反華大方針的一部分,意味着他們針對香港的反宣傳,亦不會因為隨着立法成功而結束。是故,因應23條立法而成立的應變反駁隊,不但不應裁撤,更應進行擴編,分工亦應更明細,處理的話題亦毋須只針對23條的反宣傳。至於具體的擴編和工作的建議,本欄遲點將另撰一文再說。

文:陳凱文

全國港澳研究會會員

*作者文章觀點,不代表堅料網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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