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談孔子言行的影響(1) 文:筆緣

曾經被推倒的孔教儒學最近似乎又再要提升返回國教地位,要捉摸孔子的思想,不獨要閲解論語,至少需要參閱禮記,因為論語之文,很多是斷句殘語,在禮記中往往找到全文,才可以較清楚其文所指。孔子沒有開宗明義他所言的“道”是具有政治目的,更加沒有鼓吹偶像,沒有神化任何人。他所言所説主要是環繞做人的事情而已,但從這些言行映現他的思想。

由於典籍記載的是孔子與學子們的日常對話言行,因此孔儒思想是反映在其記錄之中,《論語》之名乃取意於“評論之語”,這個“論” 字並沒有什麼深奧涵義。另一問題是後解讀者似乎從不懐疑記錄者是會寫錯同音,近音字的可能性。此情況在《論語》中比比皆是,而且這種誤讀影響甚深,我們要竭力把這些疑問提出來,希望可以多些人也思考一番。

大家在經過不同的人生歷程後,對事情的看法會有所改變,「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所以要明白孔子思想也應該先知道孔子個人的生平歷史。可惜除了左傳外,其他的孔子言行記錄欠缺時間參考,要不然更能追塑其思維。例如他回答不同人士及弟子的“問仁”,“崇德辨惑”,“問政”的答案,於其自況反映了心態及信念之變化。

十五歲開始有志於學,是因為十五歲是成丁之歲,古人要進行束髮之禮,代表前往成人階段。而二千年來的儒學家似乎都沒有深研所説之“志於學”是志於學什麼。不知孔子志於學什麼,又怎能明白孔子想做什麼事?要教弟子學什麼?三十而立的“立”字又是什麼意思?所謂行為立塲的依據,也就是他所言的‘道’。四十而不惑就是對此種行為立塲的道不再存疑。只是立於什麼仍是沒有説清楚!五十知天命是到了五十歲便明白大勢。很明顕反映是他的行為立塲依據不符合大勢所趨。六十而耳順,即是説到了六十歲便不再反駁他人的説話,聽了便算。到了七十歲便順從心中的欲想做事,但有一點很重要,就是不逾矩。矩就是禮法規矩。不是絕對的想做就做,要考慮是否符合規矩。不是個人意願的自由凌駕禮法。這行為原則放於古今中外,作為任何年齡的行為規範,都合情合理而受歡迎。可惜現代人只注意從心所欲而忽畧不逾矩這個重點。

文:筆緣

為口奔馳的無神論者,立願發揚好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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